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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切瓜记》
北京曹碾村里有一家名叫斗鱼的鱼塘。在黑坑地界也算一号。大泡、平价、偷驴兼而有之。为不同钓手所喜爱。
公元2018年4月9日。蓝山与钓友五人不约而同来此偷驴。前几场被钓友修理得灰溜溜的蓝山,得仙人指点,“打不赢就躲”。老老实实地躲到茅厕下边的钓位。熟悉这钓场的钓手一般不过去。一来嫌远(离门),二来有味。出鱼的北岸,当然是排排坐。尤其是鱼痴黎,仗着窝子与大虾,一屁股坐到北岸中腰,威风八面。俺只好躲的远远的。好钓手不挑座次的王君,让出北岸偏西的钓位给孟君,自己坐在南岸偏东。光头蔡,马马虎虎选择东岸。而孟君,头次来斗鱼,理所当然坐在王君让出的钓位。
停氧开钓。鱼痴黎很快中鱼。习惯性地瞅瞅斜对岸的王君。脸上略过丝丝笑意。蓝山几杆下去,被一目噗口,惊得本能地提竿。中鱼开始。哪里还有功夫左顾右盼。一心钓鱼。全是噗口。几天的郁闷一扫而光。窝子与虾饵都是前日剩下的。窝子出自王君手作,尽显威力。鱼口时快时慢。不时连上两条。断口时,想起对岸的鱼痴黎和孟君。孟君今天斗志低迷,没了偷驴123斤的风采。鱼痴黎偶有上鱼,也没见他多少。斜眼看同岸的王君,屁股不正。光头蔡早早搬家到大刘旁边(孟君的右边)。鱼戽里十几条鱼吧。俺窃喜。这是要切瓜的步调。一刀切三瓜,四个瓜。管它是麒麟冰糖瓜,还是大面瓜,反正是一勺烩了。
11点不到,光头蔡收杆。邀请我们吃饭。饭桌上,鱼痴黎神采奕奕,吃嘛嘛香。黎说:“木瓜非瓜。蓝山切不动。”俺心里嘀咕,到时提戽说话。饭后,也懒得钓了。大家纷纷卖鱼。孟君把鱼给了黎。蓝山24斤。痴鱼黎32斤,侥幸逃过一刀。前几天50斤、30斤的王君惨淡折腰,12斤鱼获。
“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……”蓝山不敢,谨记此言。书说到这里,玩笑开完。鱼获不在多少,与朋友一起钓鱼,不亦乐乎。
斗鱼是个安静、舒适的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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