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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舷,几位天津的钓友首先上鱼,而且连上三条。而我们左舷却感觉是泥底。我的左边是北京虎哥,右边是看海。正在我和北京虎哥讨论是不是泥底的时候,就听看海大喊一声中鱼了。紧跟着一条斤八两黑头被他拉出了水面。这也是北京钓友钓上的第一条鱼。船老大调整了一下船的锚位。钓友们连续中鱼。最忙活的还是看海。他不仅忙着钓鱼,还不时的喊一嗓子:“陶哥嫂子又吐了,”“陶哥嫂子吐的很厉害呀!是不是有了!”然后,你就会听见老陶那没人味儿的话“那没辙,不让来非得来呀。”他还冲大家伙喊“嗨!谁破了我的单尾5斤6两的记录我有奖励啊。我按照同等重量奖励鱼。”他的声音马上就被淹没在大家伙的快乐的调侃之中。
我的位置夹在北京虎哥和看海的中间。间距似乎有点太窄了,窄了的结果就是互相之间总是搭线。玩过船钓的都知道,搭线是个很头痛的问题。我主动撤离,把钓位挪到了船头倾斜甲板贴近右舷的地方。这个地方比较宽敞,但是最麻烦的是站立不稳。庆幸的是鱼口还不错。
天公作美,开钓之后,风也小了,涌也小了。暮春的阳光温柔的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水天一色,那真是极佳的景致。鱼友们忙于垂钓,只有稍微恢复一点状态的小美女,时而用青春的尖叫声分享她的伙伴们中鱼的快乐!时而独自跑到二楼无人的栏杆旁体会虚无的泰坦尼克情调。这时最悲惨的要数老美女了,她一直重复着独自一人跑到船边呕吐和跑到通铺上睡卧的动作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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